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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工大吉【2】

#非CP向的、以张鹤伦为中心的、邻居街坊之间鸡毛蒜皮的事儿

#将有张鹤伦/郎鹤焱/高峰/栾云平/孟鹤堂/周九良/朱云峰/曹鹤阳/张云雷/杨九郎/郭麒麟/闫鹤祥/岳云鹏/孙越/陶阳/郭德纲/于谦/张番/刘铨淼,很多人也就在台词里一带而过,所以不打tag,只tag张鹤伦和德云社

#会坑吗?不会。会更吗?肯定。啥时候?看吧。

1 张鹤伦、白掌柜、老白、小白

2 九九九

白家酒楼里有俩伙计,一个叫张九龄,一个叫王九龙。您听着这俩名字像八竿子打不着的亲哥儿俩似的,其实是张鹤伦给人俩小孩儿起的艺名儿。

前头张鹤伦觉着自己让高峰和栾云平俩兔崽子坑了,跑去木匠铺让他们退钱。退钱?朋友们,高峰是十里八乡有名的铁公鸡,开门都是一锤子买卖,绝对没有退钱的事儿。但是张鹤伦实在是太能胡搅蛮缠了,他也不骂街——毕竟让人知道自个儿酒楼有这纠纷影响不好,他就天天跑到木匠铺门口坐着,来一个刻字的他先上去招呼,准保给你搅合黄了不可。

栾云平一看这不行啊,再搅合就要黄铺了——但退钱是肯定没门儿。“这么着吧,”栾云平说,“城隍庙那老道是我二叔,那是得了天书,开了天眼,百算百准,从不失手啊,是县太爷那都挂了号的大仙儿。他一天只看十个人,一卦得要十两银子,人称在世周公,天天有人大清早就等着排号算卦。我呢,走个后门,让我二叔给您起一卦,不要钱,算完这匾钱您也别追着要了,您看怎么样?”

张鹤伦是什么人呐,那是个盘店得把这店查个底儿掉,恨不能把地基用的什么煤渣滓都弄清楚,生怕冲了什么邪祟的主儿。开店之前八方跪拜求吉祥,后院儿土地公灶王爷太上老君弥勒佛,连送子观音都不落下,那是满天神佛都供全了。总之一句话:特~别信邪。

张鹤伦听栾云平这么说自己也琢磨,他也在这木匠铺门口坐了有日子了,这样儿这俩孙子都没服软,估计是打死都不退钱了,今儿白算一卦,也行啊!就答应了。

张鹤伦跟着栾云平到了城隍庙,他那大仙儿二叔孙越正在那打坐。您别说,这香火确实不错,烟熏火燎的,张鹤伦离远都看不真状,以为那块儿烤乳猪呢。呸冒犯大仙儿了,职业病,职业病。张鹤伦双手合十滴溜乱转地到处拜。

“您等我会儿啊,我跟我二叔说说情况。”栾云平奔着孙越就去了,半晌回来了说:“得,我都说好了,您去吧。”

张鹤伦举步往前走,隐约看见里面大仙儿在捋胡子,到了跟前儿站住定眼儿一瞧,大仙儿抹了一脸的粉,张鹤伦猫着腰招呼道:“大仙儿,我就是刚说的那个。”

孙越抬了一只眼皮瞄了他一眼又闭上了,“你——算卦啊?”

“欸,是。”别的时候撒泼,在能卜吉凶的大仙儿面前,张鹤伦特规矩。

“生辰八字报上来——”

张鹤伦一报,孙越嘟囔了一句:“哦,双鱼座。”

“大仙儿您说啥?”

“休要多嘴。”

张鹤伦赶紧闭嘴,看着孙越拿了个王八壳子,装上铜钱儿闭上眼就在那晃荡,一边晃荡还一边振振有词:“一请天地动,二请鬼神精,三请茅老道,四请姜太公,五请猪八戒,六请孙悟空,七请沙和尚,八请是唐僧,九请玛丽亚,十请苍井空……”

张鹤伦心说这词儿怎么这么熟啊,但也没敢吭声儿。

那边孙越念完了一倒王八壳子,铜钱儿落在地上,他脑袋探出肚子往下瞧,仔细端详了一会儿,抬头说:“你命里犯金,幸运数字是9。”

“啊?”

“走吧。”孙越一摆手,又闭上眼睛入定了。

张鹤伦一看大仙儿没话了,一边退出来一边心里犯嘀咕,这别不是个神棍吧。

但老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,张鹤伦回去就重新布置了堂屋。他在堂屋里挂了9副字画,放了9张桌子,摆了9盆菊花,柜台架子上列着9坛白酒、9坛黄酒、9坛烧酒,柜台桌子上放着9个印章、9杆毛笔外加大大小小9个9珠算盘,还给自己的伙计改名儿为张九龄王九龙。

但张大掌柜也不是所有带9的都待见,比如杨家傻子杨九郎。不待见杨九郎是因为杨九郎每回去隔壁药铺找驻店郎中张云雷针灸,都只能找着他白家酒楼,张鹤伦都怀疑他是不是闻着菜味儿过来的。本来再走两步就能看见那药铺,但杨九郎就是一步不迈,就站在他酒楼门口儿晃荡,谁要进来吃饭他都凑到跟前儿来一句“吃的炸酱捞面”,吓跑了不少客人。其实杨九郎也不是傻彻底了,他就是有时候脑子有点儿不清楚,张云雷给他针灸就是治他这病的,但这么一来张鹤伦简直要怀疑杨九郎是故意跑他门口儿坏他的了。

另一个张鹤伦不待见的带9的人就是巡街捕头周九良了。也不是因为别的,周九良带刀,他张鹤伦可是命里犯金啊!自打算了命,张鹤伦连铁锹都换成木头的,搞得王九龙在后院铲土的时候是苦不堪言,它不得劲啊。张九龄倒挺高兴,原来王九龙抡起铁锹来他瞧着都怕,老觉着要抡到自己脑袋上,木头的看着安全多了。那铁锹都不行,就更别提周九良别着的刀了,这万一掉地上,还不得弹起来拐个弯儿抹着他张鹤伦的脖子?

#这篇周公那有一两句用了老郭的单口“桃花女破周公”的说法,像打工奇遇、口吐莲花这种都听过的我就不再提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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